小央呆呆滞滞的回答，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古神的质问。

器灵小央此时的样子让涂小安也蹙眉起来，简直就是失魂落魄，魂不守舍。

它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或许还是不愿意同自己说了。

古神活了，他的无敌儿子消失了，这个器灵也跟丢了魂一样。

涂小安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自己一下子失去了很多东西。

然，他并不担心器灵会叛变自己，回到古神的身边。

因为它是被涂小安系统的无条件技能收服的。

不可能叛变。

“滚回去！”

涂小安这时掀开眼，眉宇间似是凝着化不开的冰霜，淡然冷漠的对着小央开口。

“主人...！”

小央莫名心颤，它区区一个器灵，好像里外不是人了。

“记住，你没有什么老主人，你只有一个主人，那么便是我涂小安，现在立刻滚回去！”

涂小安丝毫不怀疑，若不是系统的束缚，当古神出现的那一刹那，这个器灵就扑回去了。

而现在，也一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子。

涂小安并不怪它，毕竟是古神创造了它，追随古神无尽岁月。

这中间的情感外人无法体会。

但，涂小安要小央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这时，他妖治的蛇眸深深的看了小央一眼。

小央原地消失。

并不是被收到系统内，而是让它回到洞府中。

空间虽然被轮回神树隔绝，但小央就是洞府，洞府就是它，所以它并不受影响。

“阿...！”

此刻天地间，又响起烛九阴的惨叫，乍听之下，凄若游魂，厉似鬼魅，声声入耳，震得人心头都跟着颤栗。

烛九阴的惨叫像是回音似的，因为它具备很多头的发音。

之前的惨叫是一颗龙头，七颗蛇头发出。

然，这次的叫，却是一颗龙头，六颗蛇头发出。

涂小安跟器灵小央几句对话间，古神神威无匹的居然又打爆了烛九阴的另一颗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