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笑闹着围着操场转了一圈,又去看了看舞蹈排练室,今天过后,也许很多年都不会再来这里了,想到这些,三个人心中充满了惆怅。
几天以后,左小雅和汪玥儿去了北京。羽甜也和妈妈来到诊所,戴上了牙套。
刚戴上的头几天,羽甜真的很不习惯,吃东西会塞牙,与牙套接触的口腔粘膜会发炎,最重要的是不能笑。
只要羽甜一笑,羽乐就会皱起眉来说道:“姐,你这样很吓人,知不知道,尤其是晚上。”
羽甜就会生气地继续笑给他看,羽乐喊到:“鬼啊!”然后跑回自己房间把门重重关上。
羽甜觉得羽乐太夸张了,真有那么可怕吗,羽甜自己照镜子,然后嫣然一笑,真的很难看,羽甜叹了口气,心里一阵落寞。
暑假里没有了作业,每天都是空闲的时间,羽甜会教弟弟写作业,然后自己看会书。
下午的时候,带着羽乐去大姑或者三叔家玩。
三叔家的二儿子羽林,和羽乐是同一年出生的,只是羽乐比羽林大两个月,羽林就要管羽乐叫哥哥。
三婶已经不开超市了,三叔现在也算半个厂长了,挣的钱足够一家人花了。有了钱,三婶没有买漂亮衣服,打扮自己,而是都用来打麻将了,以前可不舍得每天下午都打,偶尔输了钱还会很心疼,现在有了花不完的钱,三婶打起牌来也有了底气。
羽甜的三婶儿姓陈,名叫玲,跟三婶一起打牌的人说:“玲啊,买两件漂亮衣服,打扮打扮自己吧,你现在不一样了,男人在外边有本事,不知道多少女人盯着呢。”
陈玲冷哼一声:“我怎么了,我现在穿的不好吗?”
那人又说道:“不是姐妹儿说你,你本来就瘦,90斤都不到,你脸上没油水,看那皮肤皱巴的,眼角那鱼尾纹。”
“你看你大姑子,那金耳坠,金项链的,一看就阔气,跟人学学。”
陈玲拿了一张牌:“有那钱,还不如省着给孩子买房呢,我不喜欢戴那没用的东西。”
那人叹了口气:“别怪我今天没提醒你,有你后悔的时候,嘴硬吧你。”
张玲顿了顿说道:“打牌,打牌。”其实她何尝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男人这一段时间的变化呢?难道真是因为自己不爱打扮,他看上了别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