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戚若涵没有安分禁足在家中,而是跑出大街的行为,封易本人没有再画蛇添足写信告知戚恪。
打脸这种事,打一次就够了,真要再给戚恪写信说明这件事,这和直接说戚恪教女不严,往他脸上打一巴掌有什么区别。
反正以戚若涵的性格再次闹事的可能性极大,比起自己挑事,封易更喜欢顺势而为。
而唐彻那里,在皇宫待了几天就觉得腻歪了。这一天他处理完政务后,换了身寻常衣服就往玄武门走去。
但距离玄武门还有段距离,望风而来的左都御史和礼部尚书就将唐彻一把围住了。
唐彻:“……”
封易误朕!
甭管这时候唐彻怎么咬牙切齿,反正大朝会每旬一次,封易一个正六品侍御史,无事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凑到唐彻面前。
最后唐彻强行忍受了左都御史和礼部尚书长达一个多时辰苦口婆心的洗脑方才拂袖而去。
唐彻回到御书房,喝了两盏茶还是觉得意难平,干脆就让内侍总管为他研墨,他提起袖子就一口气写了好几封信谴责封易。
言辞凿凿,不知道的还得以为封易怎么对他了。
然而,唐彻期待了许久的回信上只有短短四个字——职责所在。
身处御史台,可不就靠着找皇帝、找臣子的茬宣召存在感了嘛。
唐彻认真把信纸翻看了好几遍,内侍总管都要担心封易惹怒陛下了,正在心底暗自为封易擦把汗时,唐彻突然一把拍在桌案上,气势汹汹站起身。
升官!必须升官!必须把封易给朕调离御史台!
御史台留此人不得。
与此同时,戚府。
戚若涵自从那天碰到唐彻后,这几天都安安分分待在戚府没有出门。而教养嬷嬷教她的东西她心里虽然不屑,但为了自己好过些,戚若涵还是像前几日一样顺从学了。
今天,她刚完成教养嬷嬷布置的任务,一个人待在院子里枯坐,突然,有一道极轻的猫叫声在院子外响起。
这是她和裴务约好的信号。
戚若涵一听便知道是裴务回来了,连忙把绿芽寻来,乔装一番戚若涵就轻车熟路到了戚府后门处,刚出戚府便见到了正站在墙下等她的裴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