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无聊极了,叽里咕噜地开始和花坛里的绿植说起话。
好像还……
吵起来了?
沈季随无奈叹了口气。
这家人的基因好像都不太聪明的样子。
过了半分钟。
南宫玦还在嘀嘀咕咕地“三六十八加八……”
沈季随终于看不下去,淡淡开口:“总共五十六个星际币。”
“对对对!就是五十六个。”
少年的胜负欲总是很莫名。
南宫玦突然不满地和沈季随抬杠:“你告诉我干什么?我马上就要算出来了!你以为你算的比我快一秒就很厉害了吗?”
……幼稚。
沈季随懒得和南宫玦计较,随随便便地“噢”了一声。
可一旁的小陶枝却星星眼望着沈季随,小脸上满是崇拜:“哇哦,季随哥哥,你真腻害”
南宫玦顿时醋了,“哥哥不厉害吗?”
“玦哥哥也很腻害……”
南宫玦还没来得及得意,小陶枝话锋一转说道:“但是没有季随哥哥腻害!”
南宫玦强颜欢笑:……
小小年纪就知道胳膊肘子往外拐了,长大了不还得拐折了?
沈季随站着休息了一下,连同南宫玦手里的传单一起拿去派发。
没多久,汗水彻底浸湿了整件玩偶服。外套没法穿了,沈季随只好脱下。
他整个人像是从汤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浑身上下湿漉漉的。
沈季随有些虚脱,他跌坐在滚烫的地面上,大口低喘着气。
热辣辣的阳光照射在他裸露的后脖颈,灼得他那处的皮肤针扎般疼。
沈季随眉头微皱,脱玩偶服的动作快了不少。
忽然。
身后一阵阴凉,脖颈处的刺痛感也倏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