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卿说:“他受了伤。”
“很重吗?”
“嗯。”
“他自己要走的吗?”要知道席慕卿的个性是,就算身边人受了伤,甚至手不能提,脚不能抬的,只要别人不说,他还会依然一直养着这人。
有时候会让人觉得席慕卿这个人过于的冷情冷血,但是有时候又觉得这个人血是热的,但是很多人都没有看过后则那样的席先生。
“嗯,他那时那边说他拍戏。”席慕卿顿了下,难得多说一些话,“拍一些和他不一样的人生。”
宓清浅手指在席慕卿身上滑动,“挺好的,这样也挺好的,只不过他过得有的惨而已,不过看上去还是挺欢乐的。”
席慕卿摸摸宓清浅的头。
宓清浅被摸着摸着,顿时有点不太对,像是被当宠物摸着,她琢磨了下,算了,因为别说,还感觉挺舒服的。
“你知道我最开始拍戏拍的是他的戏吗?”宓清浅突然抬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