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桃摊手:“这赏花宴去的都是姑娘家,你去干什么?”
阿寻憋了半天,道:“那个赵奕然,我同他好歹是旧识,我去看看他不行啊?再说他为什么就能参加?”
宛桃白了他一眼:“明天府里都是姑娘家,奕然哥哥也不会出去的。”
阿寻顿时炸毛:“你叫他什么?”
宛桃被他一惊,差点噎住,艰难地咽下小馒头,抚着胸口:“奕然……”她瞧着阿寻的脸色,琢磨着道,“哥哥?”
阿寻差点气炸:“你为什么叫他哥哥?你都没叫我哥哥,你为什么叫他哥哥?”
宛桃一脸懵:“我开始不就叫你阿寻吗?”
阿寻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气。
他跟宛桃说不通,也不知道怎么说,气呼呼地回房间去了。
宛桃瞧着他的背影,小口小口地喝着汤,想着阿寻的脾气真是越来越怪了。
阿寻趴在床上,用被子蒙着脑袋,越想越生气。
这个不守妇道的家伙,趁着自己不在居然叫别人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