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他就已经心脏揪疼到几乎无法呼吸。

“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紧紧地抓住她的手，绝不放开，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手。”舒辰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话语中的坚定不移，让向哲瀚闻之不由一震。

“我可以吗……”

我还有机会吗？

舒辰目光定定的看着向哲瀚，看着对方眼眸中流露出的犹豫不决与不自信，他唇角扬起了一丝苦笑。

阿瀚真的是爱惨了陆雪凝，他现在这幅样子，真像当初的自己，呵……

忽然间，舒辰的心尖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似的，生疼难忍。

他咬紧了牙关，停了两秒，开口道:“为什么不可以？你还爱她对吗？”

向哲瀚苦笑，“怎么才能不爱……”

“阿瀚，听听你心底的声音吧。你舍得离开她吗？就算你离开了她，你就那么肯定她能遇到一个比你更爱她的人吗？其实你比谁都清楚，任何人都给不了她幸福，除了你……”

向哲瀚的眼眸中透着一抹充满希冀的亮光，真的还能回到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