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屋里头来了个神婆老妗子,鹏鹏跟蓓蓓姊妹两个似懂非懂,看着眼前的桃酥没觉得跟常人有啥不一样的,倒也懒得深究这么多的事情,只当是来了位跟外婆竹叶一般大的长辈罢了,礼貌地招待着。兰萍身体不舒服,两个娃倒挺乖巧的,按时上学念书,丝毫没敢耽搁,心里头都惦记着自己妈要让争气,好好念书考好成绩。这样一来,王建军心里头也宽松了,只要屋里头有需要,他就呆在屋里头,瓮窑上的活准备推辞几天,毕竟媳妇比啥都要强的多。
一夜休息,第二天起来太阳出的明光明光的,趁着阳气慢慢地旺了起来,桃酥让把兰萍带到院子里头里面,她准备好好给娃看看,瞅了半天就让进去了。说句实话,竹叶、王建军、金玲、玉玲四个人看不懂啥啥,心里头倒是挺捉急的,也不敢打扰桃酥,只见她顺着院子里头四道处转了一圈才进了窑,样子看起来神神秘秘的。
“妈,我妗子这是看啥里?咱看起来有些不一样吗?”金玲素来性子急,头一次看这阵法,倒好奇地怕怕,又担心惊扰了哪路神仙,悄悄地凑到竹叶的耳朵上问着话。
“嘘……你妗子是用法眼看的,不得打扰,一会她看完了会给咱说道的,这会子悄悄的,不敢胡乱说话。”竹叶下意识地拍了一下金玲地肩膀,偷偷地回着话。
“奥……”金玲刚准备又说些啥,赶忙把自己的嘴捂了起来,这才没有发出声来。
过了老半天,桃酥在兰萍的周边转了几圈,才缓缓地坐在一旁的炕棱畔,慢慢地睁开眼睛,盯着对面的这四个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妈,我妗子睁眼了,叹气是个啥意思,得是有啥不好的。”玉玲在一旁嘀咕着,眼瞅着桃酥在看着一行私人,用手拽着竹叶的衣服问着话。
“不知道,按着你妗子说得话,只要她睁眼睛了咱就能问了。”竹叶看了一眼玉玲,咕哝着。
“那问呀,谁问?”玉玲点着头,回应。
“建军问呀?”竹叶眼睛看了一下建军,下意识地使着眼色。
“奥,知道了,妈。”王建军明白竹叶的意思,上前问着话,“妗子,你这看我这屋里头得是有啥问题哩?我媳妇兰萍有没有沾上啥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