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陌筱晴一出现在他身边，他就莫名其妙话多起来，甚至喜欢逗逗她。

看到她抓狂，被怼的无话可说的模样，他会很放松。

之前公司议论她，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他听到之后也是心中烦闷，下意识的不喜。

所以后来才会召集几个说的过分的人开会，嘴巴最能说的直接开除，其他惩罚。

而陌筱晴做错了事情，本来作为总裁秘书应该惩罚更厉害。

但是陌筱晴低着头一脸委屈的模样，真的是让他的心都软了。

本来都已经决定好了，最后说出来的时候，惩罚还是轻了不知道多少倍。

看到她狼狈跌在地上被伊春欺负的时候，他愤怒至极，恨不得当场杀了伊春！

看她躺在病床奄奄一息的模样，他心疼的厉害，巴不得替她承受一切痛苦……

这所有的所有，顾亦寒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了，现在被司煜谦提出来，一个字默默浮现出水面。

所以，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