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闹的一团糟的时候,沈炼辰却直接出城往南京开。
和日本人的这种纠缠对他,对战局其实都毫无意义。
一个不要脸的人你就算把他的脸砸在地上他最多也只是觉得疼,他还会继续的不要脸啊。
但是和王亚樵的会晤却让沈炼辰很兴奋。
他知道诸多的历史事件。
在上海,唯有这件事是让他想起来就兴奋的。
尤其重生以来他亲历了国家从混乱到勉强安定,再到外敌入侵拦头打断中国发展的几个重大事情,他又无力挽回后。
而他此去沪上会晤对方,除了仰慕这个人物要亲自见一见之外,他也是要提醒对方。
以免历史的细微处变幻后,对方说不定不杀了呢。
“白川义则…”沈炼辰忽然问钱利民:“最近东北方面的情况如何了?”
“伪满洲国大肆控制言论,整个环境非常压抑,东北军的眷属在那里过的很苦,倒是些遗老遗少快活的很,整天高呼万岁忙着上
朝下朝呢。”
“努尔哈赤地下有知也不会要这些子孙的。”
沈炼辰说完沉默了,刺杀的事有王亚樵去做他不能乱插手,上海战事即将结束他已经说的够多了,也不必再多说。
接下来的他只有等待消息,然后等战后去勾结更强大的军统来应对未来的战争,和沦陷区的斗争工作。
所以这一时半会他竟有些茫然。
这大概就是有家的好处吧,无事时他就想起了苏无垢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车在军队人流逐渐稀疏的路上开着,走过来时的某个地方,沈炼辰记得自己在这里还遇到了十九路军后续部队的些兵,那几个
弟兄能熬过去吗?
这一日,植田对闸北狂轰滥炸后,野村曾对西方记者宣布日方打过薀藻浜就会停止战斗的牛逼破碎。
在野村的军队被中队六十一师张炎旅夜袭,丢盔弃甲后。
又几日,植田发疯似的要求中队放下武器,退出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