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厮还留了个心眼。
并没有亲自深入苏区,因为他怕领导当时是拿话套他,等他去苏区后会又翻出个其他任命。
那样的话,待在苏区那破地方远离十里洋场的话,他还有什么活头?
于是他只将人送到边界还有两里路的地方,就让目标自去,自己则装模作样拿着枪守着后路,说防止最后一段路遇到追捕。
结果等人一走他也就跑了。
这一跑,这厮居然先窜往武汉。
时常来这边溜达的他这次出来没带什么钱,好在有两三个相好在武汉。
让他悲伤的是,其中一个婊子已给人包了。
半掩门的那娘们则染了花柳。
好在还有个老相好正有空闲,见到他来热情的不得了,问题是,这娘们来了大姨妈,能看不能用。
不能用我找你干嘛?
顾顺章也毒,装的一往情深,厮混半夜等女人睡下后,他起来卷了这娘们的私房钱还留个条子,然后就跑几条街外的另外一家书寓,敲开门逮着得空的一顿发泄。
至于那条子上写着:家有急事,迫不得已,两日内回来。
顾顺章在这方面倒有江湖道义。
他说两日就两日,因为他是化广奇啊,武汉一些娱乐场所他都熟悉,早些时候也来这里表演过一二,他准备爽够了就找个场所,登台折腾折腾,那不就有钱了吗?
赚了钱,然后包个娘们一路玩回上海去,不好过一个人日夜颠簸累如狗吗?
和忙着突突突的顾顺章相比,亲抵沪上的徐恩曾此时已经急了眼。
因为顾顺章没了。
他好不容易从一个共党叛徒口中摸出顾顺章的模样和沪上的活动范围。
但他守株待兔就是等不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