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墨西哥不值一提,这里的强邻却虎视眈眈。”
“对了,你知道傅满洲这个人吗?”
既然是随性的聊天,安德鲁的话题跳跃性很大。
“知道知道,傅满洲的父亲是英国人,英国人不是好东西,所以萨克所罗默出于对自己文化的反思才创造了这个自我批判性的人物形象。到底是通俗名家,他在恶中还保留了善,于是设定傅满洲的母亲是个温柔贤惠的中国人。”
沈炼辰信口开河道,特么傅满洲是罗默诬蔑黄祸而在1912年创建的全能故事角色,却又是世界上最邪恶的人物。
到了1920年,故事流传到美国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但沈炼辰这么说也没毛病。
安德鲁被他逗的哈哈大笑:“查理,你真的太有才了。”
沈炼辰耸耸肩,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建筑风格粗犷敦厚的东北如书卷在他的眼中展开,并随着车速逐渐有些模糊。
他摸出根哈德门点上后,摸出之前购买的牌来。
每逢大事有静气,再说这本就是注定的结局,那他烦什么呢?王炸!
和他的悠闲气度相比,过往见了高官便拘谨的苏博文此刻说话竟也掷地有声。
被带来总统府的他看着那一溜的人物,站在堂下的他先对袁克文拱手。
而后再对宋蔼龄姐妹问候后,便利索的道:“职下承认那些口供都是职下当时违心承认的,而职下从胡鹏引话起就等着这一刻。”
一堂的人闻言并不动声色。
因为他们都极有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