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把视线转向楼梯口,军情处如今最锋利的年轻人从黑影里走了出来,利索的对他一个军礼,又微转身带上唐城,然后道:“处座,党务调查科的人伪装我军情敲诈勒索一事的人犯和口供包括苦主,都已俱全。但路上出了点状况,他们被扣押的消息已经走漏。”
“哦?你且进来说。”戴雨民眉头微挑。
但沈炼辰道:“是,但卑职想请钱上尉一起说明情况。”
“那就让他一起来。”戴雨民一副无有不应的口气。
沈炼辰回头叫上钱利民一起才进他的办公室。
此时秘书已经为他们泡好了茶,看着茶几上的杯子,听处座赐座,每每给骂成狗的钱利民手都在抖。
等他把事情从开头说起,沈炼辰见他有些语无伦次,只能抢过话头亲自讲述,但在关键时刻向他询问。
一来一回几次后,钱利民的心态总算调整好了,接着他就利索的将沈炼辰到场后的系列事情,以及刚刚他去查探另外条路的情况统一汇总给了戴雨民。
戴雨民在整个过程里一言不发,但每个人都感觉的到面色如常的他心中的怒火。
堂堂军情总部竟然被宪兵处设卡包围了!
虽说对方没有来堵门,设卡的位置距离总部还有些距离,但这和堵门又有什么区别吗?
任何一个机关的当职都不可能容忍这种事发生在自己头上,何况军情部门。
等他们汇报结束,沉默半天的戴雨民便先问沈炼辰,他的语气有些严厉还带着点不满的道:“你既控制住了局势,为何不把钟军带来。”
钱利民一听心就抖,心想沈老弟莫非做差了?
唐城则继续不吭声只听。
沈炼辰刷的声站起,思路清晰的回答道:“回处座,卑职当时虽然震慑住了他们,但逼的对方退步和当场抓走他们的长官,是两回事。如果我要强行带走钟军矛盾定会加剧。而当时人犯口供等都在我们车上,卑职以为最重要的事,是先将人犯口供安全送抵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