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苦着脸:“我只是猜的,可不离十,您说这种人物找上我,小的敢拒绝吗?”
废话,拒绝个屁还不跪舔啊,问题是,那位真的来头这么大吗,可别最后闹了笑话。
尤其他把孙发奎带去南京干嘛呢。
“对了,祥生哥,陈大有关照我万万不能说漏少爷把孙发奎带去南京的事。”阿青提醒马祥生道。
这句话触动了马祥生。
他回忆乔文远和陈大有之前的争吵,包括来抓阿青的急切态度,马祥生忽然感到阵毛骨悚然。
有些斗争比街头血战要残酷百倍,万万参合不得。
想到些往事,马祥生恐惧的一摆手警告阿青:“这件事就此为止,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也没做过,谁问都是这样,明白吗?”
“是。”
他不追究的态度让阿青如释重负。
马祥生又说:“但那个马宝,留下就是个祸害。妈的巴子的,他先是喝多马尿乱说话,给摁住就来出卖你。不要看他最后改了口,要不是老子镇住了乔文远他们,第一个跳出来咬你的还是他。你信不信?”
一旦被突破底线,不如让自己辜负的人彻底死去,这就是人性。
阿青信。
马祥生就骂阿青:“你也跟我混了些日子,看看你用的都是什么人?要是事情泄露出去,你是大腿没抱住,还坏了你口中那位的事,那你就等死吧。”
阿青不由汗流浃背的白了小脸。
“现在知道后怕了?马宝我来处理。至于那位安排你藏好的女人什么的,你负责好。”
“是。”
“滚吧。”马祥生摆摆手,自己也走出门,这会儿乔文远已经走了,马祥生便说:“把马宝给我叫来。”
这个马宝不能再失控,不过现在也不能杀,只能看着。
哎,尼玛怎么惹上这种事,阿青到底还是年轻啊,大人物的腿就这么好抱住吗,那是真要给人家卖命的。
再说你跟着人家熬出来也只是把夜壶,熬不出头就是把炮灰,好在我上面有月生哥顶着,不需要烦这些东西。
马祥生在心里嘀咕着。
乔文远一无所获后,他告辞陈大有到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