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天也是憋得慌,一把拉过郝程程,直接往看不见的地方打,这是王桂花积累的经验,既能教训孩子,又不会让外人看见,省得为了死丫头败坏了自己的名声。
郝程程在她拉她的那一刻就察觉到了危机感,只是她那点力气怎么挣脱得开王桂花。
郝华一旁看着,添油加火,“早就该教训了,死丫头,早点给我买鞋子不就没有这茬了?”
王桂花闻言又啪地一下。
郝程程大脑一阵嗡嗡嗡的,背上刺啦啦地疼,就好像在伤口上浇了火红的辣椒油。身体上的痛不是最难受的,而是精神上的心里的。
那种屈辱那种绝望,犹如洪水滚滚而来,让她窒息,让她呼吸不过来。
王桂花,“还敢不敢啊?敢不敢骂我啊?”
郝程程一脸泪水,她隐忍着恨意,忙凄惨地哭着求饶,“不敢了,我不敢了。”
王桂花这才满意地放过她,她重新将落下的袖子撸起,“早求饶不就好了?打得我这么累,我告诉你死丫头,下回再这么放肆,我打歪你的嘴!”
最后地板上是郝程程自己拖的,她低着头,来回拖着,眼神里的恨意与厌恶遮都遮不住。
又想到今日撞了壁,这屋子一周后又要交房租了,她握着拖把的指尖发青。
一个月两万多块钱房租,她的学费还没着落,手里的四万多块钱压根就不够用了。
王桂花母子在这,她就算想省钱都省不了。
可以说,她至今都未想过要回镇里去读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