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照功忍不住讥讽道:“我说这位不男不女的蝶儿人妖,如果你不会女儿笑,就多去跟凌仙子或者鹿姑娘学学,不然东施效颦,发出来的声音连癞蛤蟆都嫌弃,你难道不觉得羞耻么?”
闻言,蝶儿姑娘气的整个人顿时颤抖不止,扬臂指着阎照功,声音竟似也带着几分颤抖道:“姓阎的老匹夫,你又比老娘好到哪里去,呸,又老又瞎又丑,难怪这都快要入土了,连一个为你养老送终的亲人都没有,你活该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孤家寡人一个,呜……”
哪知,她正骂的兴起,忽然面前人影一闪,接着便觉面前一个脸庞逐渐放大,嘴唇竟倏尔被一人用嘴给堵住了,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声。
“唉呀!”
那人突然发出一阵惨叫,身子迅速后撤,骂骂咧咧道:“我说你这个该死的老妖婆,敢情你是属狗的吗,舌头都快被你给咬掉了。”
不是阎照功又是谁?
原来,趁着那个蝶儿说话间不注意,这位刀神凭借鬼魅的身法瞬间欺身而上,进而夺去了她的一吻。
听口气,似乎这位刀神竟还伸了舌头……
饶是自持见多识广的叶孤鸿,这时也被面前这位刀神的色胆包天给震的里焦外嫩。
而包括解东山在内的那群宗观道士此刻具皆目瞪口呆地望着阎照功,不知该做何表情为好。
凌天碧“啐”了一口,面红耳赤地转过头去。
唯有净光大师无奈地冲阎照功摇摇头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阎施主切莫再行此放浪形骸之事了。不妥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