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子冰把耳朵贴在他胸口听了一会儿，轻轻的笑了：“你喜欢我？心快跳出来了。”

“我疯了才喜欢你，就你那心机，世界上会有人喜欢你？全世界女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喜欢你！”

“哦。”

聂子冰的声音迅速低落下去。

卧室里在黑暗中陷入死寂，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难言的悲伤。

她很久都没有说话，阿城却知道她没睡。

他刚才的话说的太重了？

“聂子冰？”

没有回应。

“我……不是要故意那么说的，只是开个玩笑。”

没有回应。

“对不起，子冰。”

阿城抱紧她，声音微哑：“会有人喜欢你的，你很优秀。”

聂子冰声音比他更沙哑：“没有人会喜欢我。”

连她自己也不喜欢自己，不是吗？

她阴暗，卑鄙，无耻，算计。

就算有人喜欢她，那也是被她刻意营造出来的形象所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