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失控，怕自己再度伤害她。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所以他只能离她远一些。

霍景琛忍不住轻轻贴了贴她的脸颊，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卿卿…我好想你。”

察觉到他脸颊上细微的胡茬，和冰冷的温度，赵思卿不由得有些恍惚。

前世的他更像是无坚不摧的，从来只会用最强硬的手段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只是恍惚间，赵思卿想起这一世，想起他会抱着她撒娇、会不安、会委屈也会害怕……

他身上有很重的酒气，以至于赵思卿不能确定他是否还清醒着。

只是她能感受到，他将她抱的越来越紧，像是忘了她还在睡着。

霍景琛缓缓垂下眸子，眼眶发酸。

他就是个最坏的人，所以才不配拥有她吧。

霍景琛不由得想起重来这一世，想起她对他笑的春光明媚的样子，想起她眼里的温柔，想起她在他怀里撒娇，想起她陪着他胡闹……

那些所有的快乐，以后是不是都不能再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