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什么意思啊?津言身上的伤,谁干的,你应该查到了吧。”他厉焜廷的儿子受了伤,怎么可能不查清楚。
“查到了。”
“那是谁干的?”
他缓缓抬起眼眸,凉幽幽地:“我凭什么告诉你。”
沈攸攸又吃了一憋。
这家伙肯定是因为昨天她无脑指责他虐待儿子,他心里不痛快,现在才对她这么阴阳怪气的。
也怪她昨天太心急了,说了一些伤人的话。不过,儿子受伤,也是他没有照顾好,做妈咪的,怪他一下,也不过分吧。
她压了压脾气,缓声说:“津言是我的儿子。他受了伤,我关心一下他是怎么受伤的,应该合情合理吧。”
“嗯。”男人端起咖啡杯,啜饮了一口。
沈攸攸就等着他说些什么。可是等了半天,他除了“嗯”了一声,之后就又不开腔了。
她只得又问:“‘嗯’又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呀,津言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真是急死人了。
男人不紧不慢地:“你关心你的。我关心我的。我查到了,凭什么告诉你。”
沈攸攸:“……”
瞧瞧他说的,这是人话吗?!她真恨不能过去咬他一顿。
“你不说是吧?行!我自己去查。”
求人不如求己。男人,你就阴阳怪气着吧!
沈攸攸说完,就拿着包包,出门了。
她准备先去公司上班,等下午的时候,再跟盛翊请个假,去小津言的学校问问情况。
可是,她刚走到院门处,林川就带着一群保镖,将她的前路围住了。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啊。
沈攸攸沉下脸来:“林川,你想干嘛?”
“对不起夫人,总裁吩咐了,你不能走出这个大门。”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