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下面，是一张老旧的书信。

皇甫霜的手指轻抚过相片中的女人，眼里的悲伤再也不加掩饰。

“妈……我一定会照顾好小雪的，真的！”

“这些年日子虽然很苦，但有小雪在，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

“我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一天比一天婷婷玉立，我很开心。”

“开心得几乎都快忘记了你的叮嘱。”

“好舍不得小雪，好怕那一天的到来……妈……我……呜呜……我好舍不得……好害怕……”

寂静的房间只有女人的轻咽声，诉说着自己的悲哀与不甘……

……

第二天……

皇甫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了乖乖蹲在她身边的黑猫。

“醒了？”冥月伸出爪子按了按她的脑袋。

皇甫雪默默别过头去，有些尴尬：“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沈伟豪带你回来的。”

“咳咳……那什么，心情不好贪杯了。抱歉！”

皇甫雪扶额，真心觉得没面子。

一个三品喝酒居然喝醉了。

丢人！

冥月趴在她的旁边，两只爪子抓着她的手，眼底满是担忧与愧疚：“小雪儿，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我不会再瞒你。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皇甫雪转头看着冥月，良久后才道：“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冥月你和我契约……是真的没安好心吗？”

冥月迟疑片刻，还是点点头。

见皇甫雪眼底涌上失望，冥月赶紧道：“最初与你契约我确实是没安好心，但是那时候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喜欢你啊！现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就算是我自己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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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月盯着沈伟豪看了很久，最终朝皇甫雪吐出一口黑气让她彻底睡死过去。

做完这一切才看向沈伟豪，叹息一声，幽幽开口：“告诉你也无妨。小雪儿身份特殊，而我们是不完整的，若是与她行夫妻之事只会给她身体带来严重的损耗。”

沈伟豪还是不懂：“说明白点。”

事关她的安慰，沈伟豪不可能不在意。

冥月看着皇甫雪的睡颜，无奈开口：“不光是我们，任何凡人都不可以。小雪儿体质特殊，与人行夫妻之事的话她的力量会不自觉流入那人体内。”

沈伟豪闻言大惊：“你的意思是雪儿是炉鼎体质？”

炉鼎是什么？

沈伟豪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也听说过不少。

那是专门被人用来采阴补阳的女人，每次行夫妻之事对女人来说都是严重的损耗。

不光是武者品阶，还有女人的生命也会逐渐被透支。

而与之行事的男人，会因此逐渐强大。

冥月嘲讽一笑：“楚荀在二十年前不过五品武圣，为何短短一年就变成八品武帝？可有想过其中缘由？”

沈伟豪震惊了！

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后退几步。

“你、你的意思是，雪儿的母亲她……也是？”

“没错！”冥月点点头：“若小雪儿没有修炼炼魔决，还是一个普通人的话，也不会激活这种体制，所以在上一世她除了被交给妖魔再也没有其他作用。这一世不一样了懂吗？任何！记住是任何凡人都不能与她行夫妻之事，包括现在的我。”

沈伟豪愣愣的看着皇甫雪的睡颜，突然回过神来：“那你……你……”

他有些说不出口了。

冥月什么意思？

知道皇甫雪的炉鼎体制还与她契约，现在更是喜欢上她，以后……怎么办？

冥月很无奈，也知道今天不说清楚沈伟豪是不会罢休的。

而且这件事不是开玩笑，沈伟豪知道了也会告诉king的，这样也好！

“对于凡人来说小雪儿就是炉鼎体质，可实际上她不是。小雪儿这一族传承自上古，族人皆女子，她们生出的孩子也都是女婴。这些女子要么身无半丝力量，比如皇甫霜。要么天赋强大成为一方主宰，比如小雪儿。为强者，要想自己的力量不白白便宜男人，那就得根据自身能力选择配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