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说了这么一句，黑玄便跑了出去。

未跑出几步，便倒在了风雨之中。

“黑玄！”我惊呼一声冲了过去。

抱着黑玄，任凭雨水冲刷。

因为只有雨水，能掩饰住所有的眼泪。

尽管心中，已如刀割。

“黑玄别怕！别怕！我在呢，有我在！”我轻抚黑玄苍白的脸，“奶奶不在了，还有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巫巫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我扬起嘴角，咽下喉头的梗阻。“你为我做了那么多，该是我回报的时候了！就算你一无所有，你还有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我发誓，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离开你！”

刚说到这里，头顶上的雨上瞬间稀薄。

抬头望去，我看到了夜煞。

此刻他正掀开外袍，替我遮挡风雨。

只一眼，我便万箭穿心般的疼痛。

痛到，生无可恋。

“灵儿……”夜煞轻唤一声。

那声音，微微的颤抖着。

“夜……夜煞！”我哽咽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