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不敢！”我赶紧将头垂的更低，“来前祖父特意嘱咐，不能和皇上对视！”

“为何这么说？”南宫少白顿了顿道。

“祖父说，于公皇上是君，君尊而臣卑！于私皇上是夫，夫就是我的天！”说到这里，我缓了缓。“所以于公于私灵儿都不敢和皇上对视，免得有企图和皇上平起平坐之嫌！”

“呵……夫？”南宫少白笑道。

我怔了一下，而后赶紧抽出自己的手跪下。“皇上赎罪！能称皇上为夫的只有皇后，是奴婢一时嘴快……”

还没有等我说完，我的下巴便被轻轻扼住。

抬起眸子的瞬间，我对上了南宫少白带着笑意的眼。

“别动不动便诚惶诚恐，朕是皇帝也是凡人！脱下这身黄袍，就是你的夫君！”说到这里南宫少白松开手，“罢了，看你现在也是害怕！以后，朕再来看你可好？”

“以后？”我咬了咬唇，“就像现在这样，摸着黑的进来吗？”

“你介意吗？”南宫少白目不转睛的望着我。

“奴婢不敢！”我赶紧道。

“别自称奴婢，朕听着别扭！”说到这里，南宫少白的目光中转向别处。“这宫里，就是少了随心随性、能让朕坦露心扉之人！”

南宫少白的话，甚是意味深长。

而我的脑海中，浮现曾经我们相互殴斗的场面。

那时候的苦，可真没有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