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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驶了两个时辰,终于到津港渡,卫老夫人雇佣了一艘不大不小的商船,既舒适又平稳,祖孙二人踏上南去的方向。
卫望泞最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晕船了。
她都记不清楚,自己是第多少次吐得脸色煞白,仿佛要将苦胆汁呕出来一般,对比其他人的神定气闲和悠然自在,她觉得自己真是个废物了。
连卫老夫人都精神好得可以让其他人陪她打叶子牌。
卫望泞被桀骜不驯的海浪彻底击败,脚下的大船其实又稳又快,斩风劈浪,如履平地,可她总觉得有一股力量让她失去重心,越是拼命想要站好,越是恶心呕吐,最后只剩下一口气了。
“早知道你不会坐船,就该选择陆路。”卫老夫人看着孙女脸蛋瘦了一大圈,实在是心疼不已,她着实是想不到卫望泞会晕船。
卫家是在南岭发家,后来才封了侯爵生活在京都城,南岭近海,卫家有着遗传的水性,还没听说过谁还晕船。
“祖母,我没事的,晕着晕着就好了。”卫望泞咬牙坚持着,吐几天就会习惯的,她以前并没有晕船的毛病,但齐墨远一开始是晕船的,他吐了几天就好了。
卫老夫人赶紧吩咐许嬷嬷去熬一些温补的粥,“别的东西只怕也吃不下,就喝一些粥吧。”
卫望泞靠在卫老夫人的怀里,实在没有力气再说一句话了。
“本来还打算去闽南一趟,你这个样子如何能放心。”卫老夫人忧愁极了,她已经答应齐老夫人,要派人去看一下齐墨远的情况,她原是想着反正都出来了,先去闽南也是可以的,如今倒是不能继续走水路了。
听到这话,卫望泞瞬间被打鸡血般复活了,“祖母,我没有去过闽南,我们去吧?”
“你这样我如何放心。”卫老夫人摇头。
“说不定过两天我就习惯了。”卫望泞笑着说,“第一次坐船,难免会晕船啊。”
卫老夫人想了想,“那就过两日再决定,南岭跟闽南之间相差也就半天的路程,倒是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