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望泞离开后殿,正好方氏差人来找她。
“五姐,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很久都没找着你。”卫颂雅如今对卫望泞充满敬仰,恨不得粘着她才好。
“找静恩大师讲佛理了。”卫望泞拍了拍卫颂雅的发心,“我娘呢?”
“大伯娘和我娘在厢房里休息,李夫人一家先下山离开了。”卫颂雅小声说,“李夫人对大姐好像不太热络,看起来倒是挺喜欢三姐的。”
“嗯?”她是不是错过什么了?“大姐是不是又作死了?”
作死这个词儿用在大姐身上莫名觉得很贴切啊。
卫颂雅小声说,“大姐连看都不看李少爷一眼,就像木头似的站在大伯娘身后,别说李夫人,连我娘都看不下去了。”
“呵。”卫望泞轻笑一声,拉着卫颂雅的手走进厢房,“不作不死。”
屋里的气氛有些僵硬,方氏沉着脸不说话,只有姚氏不知低声在说什么。
“阿泞回来了。”方氏看到女儿,铁青的脸色才和缓了些,“去哪里了,半天没见着人。”
卫望泞瞥了卫依华一眼,“我去找静恩大师了。”
姚氏笑着说,“阿泞是个有福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