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说,建安尴尬的微微一笑,继续道:
“那你们两人见面后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这句话语让我觉得原来我娘也可以这么的闲聊?
我耸耸肩,无力的笑着:“娘,你是希望我们俩之间能发生什么事情吗?
他那晚在长街上就跟我待了一小会儿,就被安排回营当值去了。”
我忽略了遇见冷面冰山那一茬,毕竟心里的秘密只能是压心底的。
建安甚是觉得可惜,这么好的机会就被浪费掉了,不过看着眼前的我不那么反感,倒是心里多了些许的安慰,来日方长吧,不急这一时。
建安在一旁反驳道:“没事儿,将来你们见面的机会多,娘就是希望你将来能嫁的好,让爹娘不发愁;
奕霖可是我跟你爹心中的良婿,所以才跟肖夫人极力撮合;
你可听说过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吗?说的就是你这种。”
哎,我暗自流汗,听这话的意思是想后面再给我们俩创造时机吗?相亲也得有个度啊?
这个时代里就是这样的,婚姻都是要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也属于盲婚哑嫁。
我这种还好,至少知道对方是谁?长什么样儿?家住哪里?家里有些什么人?也让我们去熟悉。
可我的心里目前只能装的下那个他,眼中也只能看到他。
那冷若枉然的面容,那不苟言笑的表情,带有磁性而又冰凉话语的声音,还有他那伟岸又想让人依靠的肩膀。
若是后面真跟肖奕霖越走越近,那,岂不是玩弄别人的感情吗?
可是这种事情又不能跟建安明言,最好还是得从当事人的口中说出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了。
我扯着嘴角,打着诳语说道:
“娘,知道你最心疼我了,只是感情这种事情还得慢慢培养才是,不能操之过急;
毕竟是要过一辈子的人,而且这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不急,不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