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窟个屁，你不是说莫家散出去好多么！？你们这么保密又有什么用？”凌宁忍不住一拳打碎了一块石头叫道。

“说是散布出去，其实陆陆续续散布出去的也只有那么十二份，而且都落在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手里……”三刀客冷哼一声，显然是在嘲弄凌宁的无知。

凌宁一听，还以为莫家此举有什么深意：“难道莫家选择送出秘法的人有什么特殊？为什么刚好十二份？难不成对应的十二位公主，这秘法竟如此邪门不成……”

凌宁越想越觉得邪门儿，枣红马看不下去了，一蹄子敲在凌宁脑袋上，然后转向三刀客：“他们是实在抄不动了吧？”

青姬摸索着竹简上的字迹，赫然是纯手写，几百片竹简，就是抄估计也要抄上好几天。陆陆续续散布出去，其实就是抄完一本散出去一本……

如此蠢的理由，凌宁听了之后半天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不印刷啊！？用纸直接印多块啊！？”

“印刷器具很贵的，做一个模具不比做一个玉简便宜。”

“为什么不请人来抄啊！？”

“江湖中人的事，还是不牵扯到普通人为妙。而且他们选择传播的途径都很特殊，显然还不想弄得人尽皆知。我估计之后他们打算以此为砝码和大势力谈判以攫取更多好处，人人都知道了，谈判就失去意义了。”

“所以这些人，并不是一群为了复仇而打算将全天下拖下水的疯子，所谓凶剑的执剑之法，也只是他们实现某种目的的砝码？”枣红马狐疑道。

刀狂看了看这匹枣红色畜生，微微点了点头：“正解，如果是为了天下大乱，直接将完整执剑之法公之于众，不出一年禹迹便会天翻地覆。”

“那他们的目的就很值得玩味了……”凌宁话刚说到一半，却被刀狂打断：“非也，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只要跟我们的目的不冲突就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