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她道,“因为犯案的不是唐三娘啊,你怎么可能抓得到她?”
“何出此言?”
疑惑问出来的是宇文玄辞,虽然他们也有这样的猜测,但是这丫头何以如此言之凿凿?和宇文玄青对视了一眼就知道对方和自己想的是什么事情,难不成这个丫头和唐三娘有什么关系?
上官晚昭摊手,话说的理所当然,“你知道唐三娘姓甚名谁,年龄几何,是何模样么?若是谁都不知道的话,那谁不能是唐三娘?能证明身份的就只有那么一个木牌子,还有唐三娘善用剑法。但是全天下那么多的用剑的人,都是唐三娘不成?而且问苏就会易容,更何况是其他人了,唐三娘连面都不露,更是谁都可以伪装假扮了。更何况,这么大的一个招牌,自己犯了事情不仅仅不用自己来承担,还可以直接就摔在一个人的身上,换了我我也会用这个身份来做坏事的。”
听见了这话,两个人倒是都若有所思,只是宇文玄青却不解的看了她一眼,“你是如何知道,唐三娘善用剑法,又如何知道她有一个木牌的?”
上官晚昭差点儿被一块糕点给噎到,喝了一杯茶顺了顺气才复杂的看了宇文玄青一眼,“……也难怪,三皇子殿下怎么能知道这些东西呢。”她刚刚差点就找不到借口了,好在之前经常听着晚昭念叨,“外面的说书人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谁还不知道啊。怎么样,敢不敢赌?”
虽然知道自己应该是肯定会输了,但是宇文玄青还是弯了弯唇角,问上了一句,“赌什么?”
“就赌……我赢了你把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吧。”
宇文玄青一愣,随即却是笑着就答应了下来,“好。那若是我赢了呢?”
“悉听尊便。”这个赌约对于上官晚昭来说没有任何会输掉的可能性,于是就只是耸了耸肩,答应的十分干脆。
“不过,按照你的说法,那唐三娘也许不是大禹的人。”宇文玄辞搭言道,却也是皱起了眉头,“竟然能平白无故的在你们眼前消失,这着实不是什么太容易的方式。”说着话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渐渐的放在了上官晚昭的身上。
始作俑者的上官晚昭不敢搭言,就只能默默的望天。
宇文玄青的马车走了许多日,很快就就已经接近京城了。而与此同时,上官家的车队也在其后缓缓地朝着京城的方向行进着。
之所以这一路走得慢,是因为打着丧。只不过马车上面只是挂了个白花,其他的一如往常,连那某个马车上面的红色装饰都没有取下。下人们也不觉得有他,只当成是和来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