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能吃醋。
当她再次不满地推开他时,抬起头却看见有鲜红的血液顺着段越池的额头流下,余光发现她随手抄起不仅有兔子玩偶,还有和玩偶摆在一起的cd收纳盒。
她吓的嘴唇都在打颤,赶忙去翻墙倒柜的找医药箱,手忙脚乱间,她被更加平静淡定的段越池握住手,拉过去放在他手里紧紧地攥着。
他甚至还有功夫腾出另一只手来轻柔地抚摸她的发顶:“别怕,凛凛,不疼,你生我气的时候比这疼多了。”
任芝凛是个很少用哭来发泄倾诉的人,可这一刻,她的眼泪却像决提的大坝,争先恐后势不可挡地喷泄而出。
这下换段越池手足无措了。
他凑近她,她就把头埋的更低,试图掩盖自己在他面前哭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段越池胡乱地用纸巾擦掉挡住视线的血迹,低着头,没有章法、劈头盖脸的去吻任芝凛布满泪痕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
他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凛凛,别哭。也别不理我。”
我会发疯的。
“你会发疯的。”
一瞬间,段越池的表情奇异的微妙起来。
任芝凛迎头与他对视:“我说的对吗?”
他没有回答。
想想也是,哪有几个正常人会愿意和一个感情走向病态的人在一起?
段越池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情况,只能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