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肖寒淡定。叶云朵说：“昨天送你衣服，只是因为你帮了我几回，我想表示下感谢，并没有其它意思。”肖寒不置一词。叶云朵继续解释：“你应该听说了，我之前脑子不太好，所以很多事都记不太清楚……”余下的话没说出来，但意思很明确：如果我记得的话是不会做这种蠢事的。“从什么时候开始？”肖寒却问。叶云朵莫名：“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记不清事。”“……”这是重点么？见肖寒一副等答案的表情，叶云朵只得道：“就脑子好了以后。”肖寒黑眸微动了下，没再追问。叶云朵刚松口气，肖寒又道：“还有其它要解释的么？”叶云朵想：那晚醉酒的事要不要解释一下？不解释怕他误会。解释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发了什么疯。想了想，叶云朵还是开了口：“那个，上次我喝醉了，可能做了一些不太合适的事情；但你完全不要有负担，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你也当那些都没发生过吧！”肖寒望着叶云朵，意味不明地说：“事情发生了，哪能当没发生过？”“……”叶云朵羞恼，“总之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需要你负责，你跟我保持点距离！”说完叶云朵气乎乎往山里走，还因生气踢飞了脚边几颗碎石。见状，后头的肖寒眸中有了抹浅笑。……因着肖寒也在，他们进的深山，叶云朵还发现了一头鹿！且是头公鹿。它头上未骨化的角可是珍贵的鹿茸，如果能猎到，不说鹿肉鹿皮，光这个角就能值不少银两。只是鹿生性胆小，容易受惊，一旦失手就难以猎到它了。叶云朵轻手轻脚地摸出一支竹箭，目测了下距离，觉得差不多能刺中它的地方停下，猛地掷去——鹿“叭”地往地一倒，她竟然打中了！叶云朵欣喜地跑到鹿的旁边，竹箭刺穿了鹿的脖子，几乎是一箭致命。这头鹿约摸一百五十斤左右，对她而言，很巨了，她竟然能用小小竹箭将之刺死？转头，肖寒走来了身边。他看了眼已死的鹿，点头：“不错。”叶云朵撇起嘴，“当我傻，这只鹿是你帮着打死的。”她对自己这弱身板有自知之明，上次连野鸡都不能一箭刺死，何况是一百多斤的鹿。肖寒轻勾了下唇，“方才不还自信满满同村民说自己本事很大？”叶云朵说：“本事大小并不是由力气决定的，空有一身蛮力没有脑子的人又有什么用？”肖寒：“……”叶云朵将鹿左右察看了下，一时竟也找不到其它致命伤口。难道真是她瞎猫碰到死耗子，把鹿给刺死了？叶云朵抬起头，“既然你说是我打死的，那这对鹿茸归我了。”言语中丝毫没有呛了人家的自知。说完，她将鹿茸小心割下，掂量了下重量，约摸有两三斤。上次去药店问过，鹿茸他们是收的，且高达二两银子一斤，这个鹿茸能卖五六两银子！有这几两银子她便可以多整修一间屋子出来。想到这个，叶云朵高兴得眉眼都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