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冷哼两声:“烧热水不用煤不用电啊,那都是钱。”
“人比钱重要”,张狂道。
这个道理冬阳也明白,可真正的何永春却把钱看得比她自己重要。身上疼算什么,只要还能干活,她肯定就不会停下来,也从没想过多爱惜自己一点。
大冬天的,为了省点儿煤钱,她洗衣服什么的从来不用热水,一双手又皴又裂还有冻疮着实不好看。
他们这一辈的人大概都是这么过来的,赚的不多,还想把日子过好那就只能靠省。怎么省?很多时候都是降低自己的生活质量以达到省钱的目的的。
冬阳和张狂这辈人也知道不能铺张浪费,但让他们为省钱这么委屈自己,他们肯定不会干。
“行了我知道,你就别担心我了,顾好你自己就行”,冬阳伸手在张狂的脑袋上胡撸一把,又叹息着道:“你这头发也太长了,不好洗,回头我给你剃了吧。”
说是回头,当天晚上冬阳就给张狂把头发剃了。没有头发的张狂看着更加清瘦干瘪,更加可怜。
剪完头顺便让张狂洗了个澡,为此冬阳还被江母埋怨了一顿。
江母嫌弃她不进去帮张狂洗,让张狂一个人在里边万一出事儿怎么办!
冬阳很无奈,摊摊手:“不是我不想帮他,是他不让我帮,不信我现在就进去。”
冬阳的手刚碰到洗手间的门张狂就在里边夸张的说道:“别进来,别进来,我自己洗。”
这还真不是他俩事前串通好的,绝对是张狂的真实反应,他现在这具身体四十多岁了,哪哪儿都不好看,他怪不好意思的。
稍晚一些上床准备睡觉,冬阳关节疼的毫无睡意,张狂便道:“我给你按一按吧,说不定能缓解疼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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