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拿自己举例子,说自己现在跟儿子一块儿住,儿子儿媳妇照顾的格外用心,女儿和女婿不顶用,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一回,每个月还只给几百块的生活费,简直就是白眼儿狼。
冬阳和张狂都不乐意听她说这些,那点儿小心思真的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能当着怀着女儿的孕妇的面说女儿如何如何不好该生儿子,这种人不是缺心眼儿就是坏,冬阳觉得这老太太是后者。
听了一路忍了一路,临下车的时候冬阳对老太太道:“大娘,看来您儿子儿媳妇不仅对您好,还挺会过日子,瞧您这衣服脏的破的,他们都舍不得给您买新的。”
一句话把人气够呛,她心里舒坦了,扶着张狂慢慢下车。
一直绷着的张狂实在忍不住,迈出车门后终于笑出来。
“你可真坏,憋了一路临下车还讽刺人老太太一把”,张狂笑道。
冬阳也笑:“她自找的。人往往都是缺失什么炫耀什么,就看她脏兮兮的手和前襟裤腿都是斑斑油渍的衣服就知道她那儿子儿媳妇肯定不如她说的孝顺,我要不呲得她两句她还当别人都乐意听她胡说八道呢。”
“你还跟以前一样,谁都别想得罪你”,张狂笑着感慨一句。
冬阳笑而不语。
人活在世,哪有不受委屈的。只是有的委屈能找补回来,有的很难找补回来罢了。
今儿个在工作中她就受了不好找补的委屈。
早上项目组开会制定近期工作计划,冬阳作为组里唯一一个总布置的总工程师工作任务还挺繁重,特别是临近节点检查的时候,要处理的工作更多。
冬阳正为工作的事情一筹莫展,组长又宣布一个重大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