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为清有些傻眼。
没办法,在出了酒店之后,他只能打电话给余胜威跟对方把情况做了汇报。
余胜威一听徐然竟然并没有按约好的来也有些疑惑,就问冷为清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得罪了徐然,但冷为清说不出个所以然,还抱怨说带了刘思琴过来坐陪,刘思琴就像个木头一句话不说。
“你个蠢货!”
结果,一听这这话余胜威立即就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不禁气的大骂那个蠢货一顿之后,便警告道:“冷为清,你特么的要是以后出去赴约饭局如果再带行里的女员工去坐陪,你特么就马上给我卷铺盖滚蛋!”
被领导训斥了一顿大骂之后,冷为清也终于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同时隐约也有个一个猜测,如果他带别的漂亮女员工过来陪吃饭也许没问题,但错就错在他带了刘思琴过来,恐怕这才是徐然敲打他的主要原因。
汽车之中有规律,并且有节奏的一阵晃动。
虽外面无法看到车内的情形,但那车玻璃上印着的一双雪白手掌,手掌心尽是汗珠,缓缓顺着玻璃滑落下来,懂的老司机或许会猜到那车里发生着什么。
刘思琴这会儿香汗淋漓,并且无力地趴在车后座上,身后一股股冲击波就像惊涛拍岸,一波接一波的让她仿佛如在云端,让她连叫喊的力气都快没了。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的,女人持有的名器带来的美妙滋味实在让人有些流连知味,如果不是别的因素影响,徐然就想做一头不知疲倦的耕牛,将那块肥美的水田犁上个千百回合。
交换体液完毕之后,徐然收拾了下战场,半躺在后座上随后点燃了一支烟。
刘思琴这会儿就像疲倦懒散的波斯猫,但在徐然一支烟的功夫过后,她就恢复了过来。
徐然这才道:“冷为清这个人是不是有经常带女员工去赴饭局坐陪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