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刘思琴说的,她要是回家的话不安全,那些人目的没达成的话极有可能会去她家里堵她,那些人很急,贷款这件事若是明天办不成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这个刘思琴也不知道。
也无非就是那就些人想办的事情办不成而已,所以徐然便将车开到了解南河区的一家宾馆。
只不过下了车之后,刘思琴走路摇摇晃晃的站不稳,徐然只好将她的胳膊架在脖子上抱着她的腰肢扶着她进了宾馆。
只是刘思琴的手却非常不老实,不停地在徐然身上摸摸抓抓的,整个人几乎像是个掉袋鼠一样贴在徐然的身上,并且浑身有些发热,让人怀疑是感冒了。
在宾馆值班人员一脸异样的注视下,徐然开好了房间,拿了房卡赶紧扶着刘思琴进了电梯。
然而在电梯上行的时候,刘思琴已经完全搂住了徐然的脖子,整个人的脸蛋红的仿佛能沁出蜜汁来,不过她还是保持着克制。
但是在双方接触下,也许是异性的荷尔蒙加剧了她的异样反应,使得她的呼吸急促,带着一股酒气凑过来狂吻徐然的脖子,然后用她的身体不停地按摩徐然。
难道已经被下了药,现在药性发作了?
看到刘思琴这样的状况和反应,徐然心中已然八成确定刘思琴还是被人下药了,之前在车上双方是没有接触,始终在说话从而影响干扰了刘思琴的思绪,刘思琴也一直在保持着克制,所以没看出什么异常。
可现在双方身体上的接触,当刘思琴被异性荷尔蒙的药性刺激之下,药性在不断发作的情况下,这无疑就像是被点燃了火药桶。
在这样的情况下,徐然干脆将刘思琴夹在腋窝之下来到了房间门口,拿出房卡刷卡。
进入房间,徐然开了灯。
当灯被打开之后,徐然去将刘思琴放到床上,就只见刘思琴的脸蛋带着异样的红晕,眼神迷离半睁半闭之间,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就像是在说梦话,徐然问她什么,她隐约还能说上一两个字来。
然而有些话刘思琴现在的这种状况却是根本说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