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绿也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神色却是怔怔。
凉亭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行不过是顿了一下,神色很快恢复如常。
傅时寒没忍住嗤笑了一声,“谢行,你就不奇怪我这段时间在做什么吗?”
说起来,这的确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两人天天斗的你死我活,谢行这段时日忙着找秦钧川的麻烦,就没有功夫搭理傅时寒,按理来说,傅时寒应该抓住这个机会多给谢氏使绊子才对,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傅氏集团甚至比以前还要安静。
这不正常。
傅时寒接着道:“我听说黎绿回来后,只记得秦钧川一个人就觉得很奇怪。”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黎绿很少跟秦钧川打交道,怎么可能会只记得他一个人。
傅时寒做一件事之前,习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他没有办法接受黎绿又一次不记得他的事实,所以更要将事情查清楚。
这一查,很多莫名其妙的地方慢慢浮起水面,难怪黎绿回a市只能记得秦钧川,s市的一切也不记得了,这一切都是谢行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