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体贴,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事实证明,黎绿的理想型正是这一款,她对傅时寒的态度可是要比谢行强出太多了。
她似乎真的把傅时寒当成了一个老朋友。
这天,老宅来了客人,都是傅时寒圈子里的好友,他们之间有着商业上的往来。
“时寒哥哥,那都是你的朋友,我一个也不认识,要不然我还是不下去了吧?”
傅时寒说:“没有关系,反正迟早也是要见面的。”
“在家里闷了几天,我也是想让你多见一些人,不过,阿绿如果你不愿意,我尊重你的意见。”
如果问黎绿把一二号大佬的好感度刷满后最深的感受是什么,那一定觉得他们从狗变成了人。
狗子突然不狗了,还真让人有些不习惯。
当黎绿穿着傅时寒专门为她定制的礼裙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被惊艳了。
造型师很会扬长避短,黎绿那道疤在靠近耳朵的位置,就为她烫了个大波浪,恰好遮住了那道疤,再加上高超的化妆技术,疤痕几乎看不见。
这样的黎绿,一出现就是人群中的焦点。
“傅总,这位小姐是?”有人走近客气地问。
傅时寒收回放在黎绿身上的目光,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我爷爷故人的孙女,算是半个妹妹。”
那人心领神会,夸赞道:“令妹长得真标致,这追求者得从城内排到城外了吧?”
“……”
从始至终,黎绿都保持着礼貌的笑容,宴会进行到将近尾声,或许是受气氛感染,她也放松了下来。
偷偷抱了一瓶红酒跑去了后花园。
这个地方,几乎不会有人经过。
宴会结束,傅时寒快要将整个老宅翻了个底朝天,才发现躺在玫瑰花里的黎绿。
老宅里的玫瑰是人工培育的,即便是到了冬天也会开花。
大片大片的玫瑰花,却不及躺在其中的女孩娇艳欲滴。
她怀里抱着红酒,脸颊绯红一片。
傅时寒走近喊了一声,“阿绿?”
并不回答。
她这是喝醉了。
“想喝酒就回屋里喝,怎么藏这里来了?”让人费大力气才找到。
黎绿这才动了动,轻轻眨巴了下眼睛,有种调皮的意味。
“黎惜哥哥,你不觉得偷偷地很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