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狗男人也不想想,到底是她太弱,还是他太过分啊啊啊。
卫斯年察觉不到小媳妇的怨念,只以为她害羞了,然后督促她站起来踢几个毽子让他看看,如果做的不够好,他可以现场再改上一改。
钱父钱母这时候也看到情况了,同样催着闺女踢几个让他们瞧瞧。
钱宝丽无法,偷偷朝卫斯年翻个白眼,而后认命般起身踢毽子。
说起来前世小时候她是玩过这个的,花样不多但重在熟练啊,不过因为太久没碰过了,起初还有点生疏,慢慢地才重新上手,哦不,是重新上脚。
不得不说,踢毽子也是一项体力活,蹦蹦跳跳的没一会儿就浑身发热出汗了。
锻炼力度杠杠的。
卫斯年站在一旁看着,最后满意地点点头。
钱父钱母难得看到闺女这般活泼,同样在一边点着头笑,深觉女婿这招做的对。
就在三双眼睛的监督之下,钱宝丽跟只花蝴蝶似的蹦来跳去,直到气喘吁吁累的像死狗似的,终于被某个狗男人叫停过关。
钱父钱母见没热闹看了,嘴里说着让闺女歇歇,人却很快就离开各忙各的去了。
钱宝丽歇了口气,憋着不服坏心思把手里的鸡毛键子递给身旁的狗男人,“喏,要不你也来锻炼锻炼?感觉还不错哦。”
卫斯年当然没接,那是特地为小媳妇量身打造的。
他接了也不会踢,会踢也不会说。
“明儿个去镇上,你有什么想买的吗?”男人慢条斯理地瞥过递到眼前的鸡毛键子,轻飘飘就换了话题。
钱宝丽的注意力果然立马被转移了,眼睛亮了亮转悠着试探问,“去镇上?”
来这里这么几天也没见大家要去什么镇上,难道明天是赶集的日子吗。
她没猜错,接下来通过卫斯年的话证实,明天镇上确实有集市,十里八村的人大都会在这一天过去赶集买东西,外加办事儿。
他们钱家村也不例外,到时村里会派出车子送想要赶集的大家伙过去。
“我想要什么东西到时去了看看再说,现在不着急。”钱宝丽听过装作自己本就知道的样子混过卫斯年的目光,然后跑去缠着钱母打探的更多一些,回来神情兴奋,打算提前做些准备。
之前就说过要找机会将空间的东西拿出些来用,现在不正是个适合的时候吗。
她抽空把小空间觉得合适的东西归置到一处,到时候瞅到时机就装作是自己买的带回来。
如果过后钱父钱母发现了问起,她就说花的卫斯年给的钱票。
若是卫斯年问起来,她就归到钱父钱母身上,说是他们私下贴补她的。
两边先这样互相打着掩护,如果哪天被拆穿了,钱宝丽也有说法,就讲是她去赶集捡了个古旧物件儿,偷偷卖掉得了不少钱,担心他们不同意就先斩后奏,把钱都花在买东西补贴家里了。
打定这般的主意,钱宝丽的顾忌顿时少了很多,开始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同样做着准备不止她一个,卫斯年显然也有要做的事情,在吃过晚饭回屋后,没像前几日那样急着拉灯睡媳妇,而是找出稿纸和钢笔开始伏案写着什么,坐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副进步知识青年的文艺模样。
钱宝丽整理好明天准备带出来的东西后,翻身无意间一瞧,立马发现了男人不同以往的风姿秀色,然后就被美色诱惑地悄悄下了床。
男人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神情上很是认真,连她蹑手蹑脚地靠近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