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他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苏玲珑觉得格外有趣,但也知道要是真的笑出来了,只怕要给他心理阴影了。
含着他的耳垂,舌尖一卷,亲着他的耳珠。
“没关系,再来就是。”苏玲珑说道,“书中都说泄过了一次,后面更久一些。”
她含着他的耳垂,湿漉漉又热乎乎的,陌生的潮热卷席身子,身上甚至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魏齐晖有点无措下意识想要推开,又有点享受那种亲密。
想到自己看过的十来本的书,怎会一直让娇妻来动手,反客为主,压在她的身上。
苏玲珑由着他动作,眼睛一眨,满是勾人的媚意。
青丝如同海藻般散开在床榻上,一只手与她的手指相扣,压在她的头顶处,另一只手探索着。
悉悉索索细碎的声音响起,单手解衣服他很不熟练,但是另一只手不想和她紧扣的手松开。
随意地解开衣裳,衣裙滑落到了床边,最上方是那火红的肚·兜,脱去了她的,还剩下他的衣衫。
龙凤火烛没有人剪去烛蕊,跳跃得厉害,映照床榻上纠缠的两人。
魏齐晖一边落下轻吻,一边把自己的衣衫也脱了,等到接触她泛了浅红的娇躯,疲软再次充盈血液,就又可以战斗了。
这让魏齐晖松了一口气,看得十来本书也有提到一夜大战七个回合,就他个人的体验来说,发泄过就会有个不应期,他还真担心这个不应期会持续到洞房结束,幸好可以再次发力。
还是妻子看得书好,好像讲得更多,到时候他们可以一起看。
魏齐晖在脱掉自己身上最后的中裤的时候,这样想到。
已经褪去了衣衫,两人紧紧贴着,他拱动着,从细腻柔滑里纾解一二,也让她适应节奏,从中得趣。
第一次亲吻不熟悉,这一次亲吻的时候则是熟悉了步骤。
他是个好学生,学着刚刚她的操作,如出一辙地吻她。
房间里的温度都升了起来。
藕节一样白嫩的臂膀取下了红纱幔帐,遮住了春光,窗外的层云遮住了月,羞涩地躲了起来。
身子崩成一张弓,感觉到了她的疼痛,他停住不动,用细密的亲吻安抚,等到身子软了下来,才与她再次律动。
他想要把所有在书里学过的都在娇妻的身上用一用,又怜惜她,怕她疼痛。
无限的柔情与爱意都在其中。
完事之后,叫了水也不让其他人进来伺候,自己抱着她,给她细心洗漱,还用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膏子擦在她微肿的那处。
伺候好了苏玲珑,轮到了自己不过是随意洗漱,然后到了有她的锦被之中,两人紧挨着,沉沉睡去。
得趣了第一次,魏齐晖时常与妻子求欢。
夜里总是要水,有时候不止一次,这样也导致了另一个结果。
新婚三个月之后,娇妻就没有了月信。
在魏齐晖欢欢喜喜的时候,大夫就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妻子怀孕了,房事要节制。
如果是寻常的夫妇,动作轻一些就好,但是担心儿子不知轻重,大长公主请太医诊脉的时候,特地叮嘱了,让大夫与儿子说了,节制之事。
她担心儿子没轻没重,折腾没了孩子。
有了孩子当然是欢喜的,这才享受了多久,他买的图书里头用的姿势都不到,魏齐晖自然是有些委屈的。
苏玲珑抚了抚丈夫的面颊,看到了妻子的手,魏齐晖委委屈屈地想,那就只能用这双灵巧的手了。
用手到底是不如真刀实战的,后来苏玲珑说自己也懂药理,说是没关系,魏齐晖也坚决不肯。
反正之前十几年也都这样过去了,妻子怀孕了,又有什么挺不过来的呢?
所有人都说怀孕是一个女子必经之事,头三个月没有那么稳,也容易孕吐,他瞧着都心疼,上峰送了家里庄子上腌制的青梅,让苏玲珑的胃口好了起来。
她想要吃什么,立即就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