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千佛抬手扣住穆典可手腕,意外地发现穆典可并没有中毒。想到穆典可曾同他说,容翊从前有个相好的女子,同她长得很像。
心中便了然。
一口气松了下去,怒意便提了上来:“怎生这般胡闹?”
若不是容翊念着与那女子的旧情,对穆典可手下留情,她此时怕已中了剧毒了。自己尚有一身至纯至阳的内力镇着,她那小身板,哪里能禁受得住?
穆典可倚在常千佛怀里,被那含着温热的药草香味包绕着,方才感觉自己是安全的了。
紧张的情绪一卸下来,只觉得浑身哪里都疼。冷不丁叫常千佛这么一吼,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委屈涌上。
自己巴巴地跑回来,还不是心头因为担心他。结果他非但不领情,居然还吼她。
她越想越觉得心里委屈,眼里漾出水光来,偏生却恼他不起来。
反倒有一股热意融融,在四肢百骸里流窜,熨得此身此心都妥帖而暖和的。
秀眉蹙起,做了个十足病娇的样子,嘟哝道:“疼。”
常千佛果然上当,面上怒意霎时被紧张所取代,声音也软了下去,连声道:“哪里疼?胳膊,还是腿,肩上的伤裂了没有?还有没有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