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季席暮显然也感受到了他散发出的敌意，原本一直看着顾晨曦的双眸微微抬起，淡漠到甚至毫无波澜的目光跟他对上。

大概看了两秒，就在闵承乔以为季席暮早已把他当做情敌，会跟他抱有同样敌对的心情的时候，季席暮却很平淡的移回视线。

似乎刚刚那一眼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毫无关系，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影响的陌生人。

明明这个眼神什么情绪都不包含，却成功把闵承乔刺激的不轻。

如果说季席暮表露出对闵承乔的敌意还好，至少能让他觉得他的存在对于季席暮是一种威胁。

可偏偏季席暮什么情绪都没显露。

这样的情况，只能有两种解释。

一，季席暮对顾晨曦没有别的心思，所以一点也不care他。

二，季席暮信心十足，压根儿就没把他当成过情敌，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从季席暮对顾晨曦的种种态度，还有之前洛尘说的话来看，显然第一种是不可能的。

那就只剩下第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