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碍。”

接下来的时间，顾盛谦问一句，季席暮就答一句。

他不问，他就闭口不言。

不特意恭维亲近，也不失礼貌，而且话比他少，性格比他还冷淡。

这是一番对话后，季席暮在顾盛谦心里留下的印象。

之前看资料的时候，顾盛谦已经对季席暮有了大概的了解。

现在面对面交流一番，虽不至于完全改变季席暮留给他初始的印象，但绝对比看资料时要好很多。

而且少年超出同龄人的冷静，沉着，稳重的模样，简直跟季家那堆浑身上下充满暴发户气息的人，有着天差地别。

说实话，顾盛谦也想不明白，明明季家在杭城一直很有名望，可偏偏到了季泉洲这一代，给人的感觉就完全变了。

而季泉洲的这两个儿子，他怎么看，都有种被人调换了身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