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顾菲碧，零的神色微微一变：“好。”

等顾晨曦出去后，他一改刚才的温柔，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我让你寸步不离的保护曦曦，为什么昨晚你却跑去救刘悦？”

要不是刚刚从顾晨曦那里得知刘悦也被绑架的事，他都还被瞒在鼓里。

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助理而已，难道还比曦曦的安全重要？

凌掣知道这件事是他的失职，也没有为自己狡辩什么：“对不起，请老大惩罚。”

零睨了凌掣一眼，念在凌掣对他忠心耿耿的份上，到底还是没有真的惩罚：“下不为例，如果以后你再违背我的命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

见状，零才换了一个话题：“现在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有我们的人拦着，齐宪的人只能在附近等着。”凌掣将外面的情况全数汇报给零。

等他说完，零冷笑了一声：“这个老头子，只不过是成功阴了我一把而已，就变得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