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前到现在，能命令凌掣的人不超过五个。

像顾晨曦这样大材小用，把他当跑腿小弟使唤的举动，连零都没有做过。

要换做旁人，脾气向来不好的他肯定想也不想，直接一枪崩了对方。

可偏偏对象是顾晨曦，零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不想伤害的女孩子。

所以，面对顾晨曦各种任性的要求，不能打也不能骂的他，即使知道她是在故意折腾自己，也只能默默受着。

凌掣睨了顾晨曦一眼，并没有立刻离开：“你还想吃什么，一次性说完。”

这死丫头还真是无知者无畏。

如果不是碍于零的命令，凌掣还真想把现在的局面告诉顾晨曦。

他倒想看看这死丫头到底是觉得自己的小命重要，还是吃的重要。

顾晨曦根本不配合，继续耍着小性子：“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说。”

“……”凌掣的嘴角几不可见的一抽，“那就等你想好了，我再一起买。”

“不要！我现在就要吃零食。”顾晨曦坚决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折腾凌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