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然,你不守在汜水关,来此有何事?”
董卓依然把玩怀中的婢女,头也不抬,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启禀相国大人,属下此来却有大喜之事汇报。”
“嘭!”
李催话音才落下,董卓猛的站起身来,肥腻的右手一拍案桌,双眼布满杀气的望向李催,好似要将他生吞了一般。而坐在董卓怀中婢女,也因为董卓的动作而摔倒于地,然而她却是吭都不敢吭一声,忍着痛退到了一边。曾经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婢女痛呼了一声,董卓便让人将那婢女的舌头割了下来,让女婢女生生吞了下去,场面很是血腥和残酷。正因为有此前例,这婢女才不会矫情妄想用痛呼来吸引董卓的注意力,这简直是在找死。
“李催,本相国令你二人把守汜水关,不得出战。如今你不听号令,私自出战暂且不提,大败而归,死伤近万余,便是你说的大喜之事?莫不是以为本相国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以为你追随本相国久了,本相国便不敢杀你?”
董卓肥胖的身躯扭动,如寒霜般的杀气在帐内弥漫,三个婢女早就吓得不知所措,战战兢兢的却是不敢说一个字。李催的后背亦是被汗水浸湿,不敢反驳一个字。
营帐之中,唯有吕布昂首而立,丝毫不为所动,董卓的杀气对于吕布来说,就跟稚儿一般可笑。
“也罢,本相国姑且念你跟随吾久矣,便给你个解释的机会。若是不能令本相国满意,你便去准备后事,自行了断。”
李催到底是凉州老将,董卓的人马也多是凉州出身,不能毫无缘由的斩杀。否则引得部下怨恨,没了这些部下,他屁都不是一个。董卓也不傻,那些朝中的大臣和武将他随便捏造理由斩杀都无所谓,但是这些凉州的部下,是他保命的根本,他不可能傻得自掘坟墓。因此,董卓总是放任自己凉州将士烧杀抢掠,便是这个原因。
“相国大人胸怀宽广如星空,属下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