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就像爸说的那样，她需要更多的机会证明自己，需要不断充实自己。

否则，她凭什么能与季霆风肩并肩站在一起？

“没关系没关系，这些爸爸都可以给你安排，只要你肯出国留学，我花一点钱培养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伯高兴坏了，声音不自觉地拔高起来。

“爸，谢谢你，谢谢你为我考虑了这么多，还愿意花钱培养我，我……”

宁相思心念略动，鼻子酸酸的。

“傻丫头，说这些做什么呢？虽然我跟淑芬不是你亲生父母，但是在我们眼里，你就跟亲生女儿没什么区别，都是我们看着养大的，当然是希望你越来越好。”

“爸……”宁相思喉间微梗，心绪繁复。

父女俩通话了十来分钟，她这才挂了电话。

抬起头来，宁相思眉头轻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