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珏很认同夏音音这话,“我这就去问问。”
梁珏出了门顺便在自家门前摘了几个酸杏,揣兜里就往村里的‘游乐场’走去。
说它是‘游乐场’其实是村里的打麦场,只有到收麦的季节才会堆满麦垛,用来打麦,平时都是闲置着,但因为它又大又平,所以村里的小孩总喜欢在这里玩。
这会一群孩子正趴在一起‘打纸板。’
这时村里孩子最具有特色的一种游戏,将纸叠成四方形的,分为正反面,谁先打的翻过来,谁就能赢走这个纸板,
“哟,玩挺好呀?”梁珏笑嘻嘻的凑了过去。
梁珏性外向,跟村里的孩子一向处挺好。
“梁大哥。你也来玩吗?”一个流着鼻涕的小男孩问道,“好久都不见了。”
这孩子今年刚九岁,正是狗都嫌的年纪,村头老张家的老来子,一天家里宠的跟什么似的。
“害,我这不得下地嘛,没时间玩,来,吃个杏。”梁珏将兜里的酸杏都递给几个孩子。
张宝吃了他的杏,立马给了他一个纸板,“那现在玩会呗。”
“也行……”梁珏接过纸板,‘啪’的一声,将地下的纸板打的翻了一个面,“哟,赢了呢。”
几个小孩一看梁珏刚来就赢了他们,一下就急了,“不算不算,第一句不算。”
“行行行,让你们让你们,你们拿起来吧。”
几个孩子立刻欢天喜地的。
“哎,对了,”梁珏又打了一下,没打过来,轮到别人打了,“你们今天在村里有没有听到鸡叫?就是杀鸡发出的那种声音。”
“听到了啊。”张宝一抹鼻涕,“大概晌午那会吧,我跟瘦猴去河里游泳,经过你家的时候听到的,是吧,瘦猴?”
被叫瘦猴的小孩连连点头,“嗯,叫的可惨了,我俩以为是黄鼠狼抓鸡呢。”
“那你俩都没去看看?”
张宝嘿嘿一乐,“我俩赶着玩水嘛。”
梁珏:……
小屁孩,玩性可真大。
“不过我俩也没玩多久的水,我俩刚下水没一会就刘子轩就来了,衣服上、手上都是血。”
梁珏眼睛一亮,“刘子轩?浑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