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添这才满意的说:“你脑子算是开窍了,早该这么做了,花几万请块滞销品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挂了。”
挂了电话后我才松了口气。
一夜好睡,第二天早上十点,我跟吴添在江滩碰头了,我们来到江滩放风筝的场所,但蔡文海还没来,我们只好先找了个角落坐着等。
吴添打着哈欠说:“这都什么事,一大早跑来吹江风,跟一个神经病较什么劲,我看你也是个神经病。”
我哼道:“要不是你惹下的乱子,我们用得着来这吗?”
吴添眼睛转了转说:“老罗,你先听我说,我是真不想跟那神经病打交道了,咱们先不要出去搭理他,先躲在这里等,看他有没有跳江,他要是没有跳咱们就走,犯不着跟他接触浪费时间,他要是真敢跳那我们在出去跟他谈谈,怎么样?”
我迟疑了下只好同意了。
今天天气不错,天空蔚蓝,阳光明媚,来这放风筝的人还挺多,有老人带着孙子来放风筝的,也有风筝爱好者放着自己特制的大型风筝,在这样舒服的环境下等待也不算浪费时间,我躺在草坪上惬意的看着天上的风筝,由于昨晚没休息好我有了一丝睡意,说:“老吴,你先盯一个小时,我先眯会。”
吴添不高兴道:“你还好意思睡?是我该睡吧,昨晚你都干什么了,怎么看着这么憔悴?”
我没敢说昨晚的法力消耗过度的事,幸好吴添这几天跟陈露恋爱没在店里,对我跟丁毅配合做这事也不知情,他也没追问,我就避而不谈了。
也不知道眯了多大一会吴添突然把我推醒了,说人来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赶紧坐了起来,吴添指着放风筝的广场上说:“就是那个。”
我朝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个穿着厚棉袄和灯芯绒裤子的男人,留着蓬乱的丸子头,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病态的白皙,整个人还缩在一起,感觉他好像很冷似的,而今天的气温少说也有三十来度了,热都热死了,这人居然穿棉袄。
吴添看出了我的疑惑说:“你看这家伙是不是很病态,大热天还穿成这样,成天抽自己的血画画,不觉得冷才怪,虚弱的像快死了,我说他是神经病都是轻的,根本就是个心理变态,都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想到用血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