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红斌迟疑了下说:“虽然我是张老板的人,你也是个牌商,但我们俩都是阿赞师傅,有些事只有我们这些修法者才能理解,那好吧,我帮你隐瞒,不过你回泉州要把真相告诉我,毕竟你知道了制作者是谁,有可能对张老板的生意造成威胁,我必须知道情况。”
我跟潘红斌表示了感谢才挂了电话。
毛贵利看向了卧室,沉声道:“既然不能马上感应那就得把佛牌拿走,然后找高人感应。”
这么做好像不妥,我有些犹豫了。
毛贵利接着说:“不过我看于宏达没那么容易让你拿走,他对你已经起了戒心,必定不会让佛牌离开自己的视线了,而且佛牌里的阴灵跟他之间形成了无形的契约关系,你要拿走势必会让阴灵迁怒于宏达,他必死无疑,以你的秉性我觉得还是不要这么做的好,毕竟你拿走等于直接杀他,这事你做不出来,不拿走他后期兴许侥幸不死,就算死了那也是反噬,跟你无关,是他咎由自取。”
毛贵利把我的性格都摸透了,我还真是这么想的,这让我很焦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毛贵利想了想说:“其实我觉得你完全可以等于宏达出事后在收回佛牌,这么一来什么麻烦都没有了,唯一需要的就是等,这佛牌的效果这么霸道,你应该不用等太长时间,现阶段还是盯着佛牌别让它落入他人之手比较好。”
我来回踱步,琢磨着毛贵利的话,最后叹了口气,看来只能这样了。
毛贵利看了看时间,说:“都凌晨两点了,人你已经找到了,我该走了,再不走兴许就走不了了,要是被赌场方当成于宏达出老千的同伙,那我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我点点头同意了,毛贵利帮我找到了人,也算是这八千块有了价值,我将他送到门口,跟他握手道别,正打算开门送他出去,这时候门铃却突然响了,我一下把手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