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红斌又是合十行礼,说:“佩服,阿赞峰很难接触,没想到罗老板还跟他关系这么好,不知道罗老板是怎么接触上阿赞峰的?”
这倒把我问住了,幸好张广发察言观色很厉害,马上意识到我不方便回答了,瞪眼道:“阿潘,差不多行了,这是人家罗老板的隐私,不要随便打听,还不道歉?”
潘红斌识趣的说:“是张老板,我就是一时好奇多嘴问了句,抱歉了罗老板。”
张广发够厉害的,把潘红斌训的对他毕恭毕敬的。
我笑说:“潘师傅,这没什么用不着道歉,不过确实有点不方便说,不好意思。”
潘红斌点点头表示了理解。
我赶紧转移话题说:“我一直以为国内没几个真正修泰国法术的法师,毕竟泰国的这些法术很邪门,反噬也大,容易把自己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潘师傅你别介意,我不是说你,只是在说一个现实,中国人都不怎么愿意学习泰国法术的法门,就算想学数术也大多会选择我国传统的山、医、卜、命、相之类的,不会舍近求远去学泰国法术,没想到今晚见到了一个真正只有中国血统的阿赞师傅,实在难得。”
张广发说:“有些东西不能光看表面,没看到不代表没有,况且这个行当比较邪门,很少有人愿意大大方方的站出来,大多比较低调,所以你看不到几个,别的不说,在我的门下就有十来个了。”
我笑说:“所以说张老板你是我的前辈,我得多向你学习,我其实还是个新人,什么都不懂,跟张老板比肩都是那些好事之徒多事,愣是把我架到了这个位置上,真是惭愧。”
张广发摆手说:“老弟你也不必太过谦虚了,过度的谦虚可就是骄傲了哈哈,你能有站到这位置上,也不是没有能力,至少有一点所有的牌商都没法跟你比,光凭这点你就有资格站在这个位置上了。”
我有些好奇,问:“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