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华说:“这是肯定的,白天阳气重阴灵不敢造次,只是在体内影响你老婆的脾气和行为,阴灵的怨气有多重,你老婆的改变就会有多大,晚上阴气重阴灵就会占据你老婆的意识,通过你老婆表达自己的意愿,说话、化妆都还算是轻的。”
张哥咽了口唾沫说:“这位大哥你说的真轻巧,我都吓坏了。”
方中华哈哈笑说:“要真是个厉害阴灵,你老婆早没了自我意识了。”
说话间张哥示意停车了,下车一看是一栋老旧居民楼,起码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墙皮脱落、风化、都能看到裸在外头的红砖,墙体上还画着大大的“拆”字,楼道里黑洞洞的,墙上都是黑黑的污垢。
方中华让阿龙在楼下等着,我们在张哥的带领下进了楼道。
张哥介绍说这里早就要拆了,住户搬的差不多了,但还有几户跟开发商没达成一致,就这么一直耗着,所以这里的房子比较便宜,非常抢手,许多外来务工人员都租住在这里。
张哥住在顶楼的一个房间,边上就是通向天台的楼梯,这是什么房间压根就是个储物间,张哥倒是满不在乎,还说整个天台都是他在用,平时晒个衣服,晾个腊鱼腊肉的非常方便,每月租金才三百块,物超所值。
张哥的住房状况让吴添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头什么也没说,我知道他开始赞同我的做法了。
其实按张哥夫妇的收入来看,住的好一点完全没问题,不过他没这么做,是什么原因不用说也知道,省钱供养两个孩子。
张哥说他老婆这会就在天台上洗衣服,问我们是上去还是他去把老婆叫下来,方中华说要上去。
张哥带我们上天台,还没到天台我们就听到了板刷刷衣服的动静,到了楼顶一看我们都皱起了眉头。
只见张嫂穿着一套发白的睡衣坐在小马扎上,前面放着个不锈钢盆子,盆子里架着搓衣板,张嫂头发乱蓬蓬的,发卡都挂在头发上,她咬牙切齿,发狠刷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就好像衣服上有什么脏东西洗不下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