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妇上了车,马新雨大哥还要跟警方做交接手续,先让车子开到了远处的树荫下等着,别让阳光晒到,估计是什么迷信的做法。
跟警察做完交接后马新雨大哥朝车那边过去,我和阿赞尼克对视一眼追了上去。
我叫住了马新雨大哥,他回头吓了一跳,紧张的问:“你们要干什么?”
我全身纹身,阿赞尼克头顶都是刺符,我们俩的形象在普通人看来确实很吓人,他有这样的反应也不奇怪。
我示意他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而是法师,所以身上才都是纹身,他将信将疑的问我们是不是想讹钱,阿赞尼克无奈的苦笑。
我赶紧把小舅和马新雨之间发生的事给说了,当然我说的比较简单,没说一些比较玄乎的细节,得知我们只是想超度他妹妹,又不收一分钱后他就答应了。
我们上了车,这车后面的座位已经拆掉了,还有隔离挡板隔离前面的座位,看来是辆专门做遗体营运的车辆,又或者是殡仪馆的灵车。
马新雨的父母得知遗体车厢上来人很诧异,马新雨大哥过去跟老两口解释了下,大概是说只是想顺路搭车去苍南的,不介意坐运尸车,老两口没怀疑什么。
车子发动后马新雨大哥对着遗体默默垂泪,阿赞尼克端出哈奴曼猴神法相,打开棺材,将经线系在尸体上,然后盖棺盘坐在那低声诵经。..
我找马新雨大哥聊天,问他家里为什么这么对马新雨,人走丢了不找还不报警。